一点病人的自知都没人。
宋乐多飞快地瞄了一眼谢瑜,拉起棉被,把整个人都蒙住。
谢瑜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抬手帮她把被子往下拉下,避免被子掩住她的鼻子,影响呼吸,做完这些动作,他看着向阳说:“水到渠成,就那样了。”
哟嘿!
向阳笑了,拍了拍顾清河的肩膀,一副讨乖的表情:“看吧,我说得一点都没错。他们两个就是一部偶像剧,哦不——就是一部狗血剧,怎么狗血怎么来。这不就是因为乐多受伤,立马就破镜重圆了嘛……”
向阳还想嚣张说下去,被谢瑜淡淡的瞅了一眼,顿了下,乖乖住嘴,做了一个给嘴巴上拉链的动作。
行吧。
他不说了。
这狗男人敢做不敢让人说。
就知道用他的眼神来镇压人。
向阳虽然嚣张嘴欠,但碰到谢瑜的眼神威压时,每次败下场来的总是他。
顾清河早就见怪不怪了,轻轻地拍了下向阳的肩膀,惯有的老好人样子。
向阳和顾清河来医院除了看望宋乐多,更重要的是和谢瑜商量他手头上的案件。
自她出事后,他几乎都守在医院,手头上的案件进度很慢,不能再拖。
宋乐多看穿两人的意图,大咧咧地摆了摆手说:“既然你们都送花来了,我就借一下谢瑜给你们,记得还哦。”
她抱起那束花,闻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