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感觉他竟然不抵触,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那颗真知棒,眼眸低垂。
…
外头雨势渐小,瓢泼大雨变成了毛毛细雨,罗薇薇懒得撑伞了,她这种懒骨头,但凡不是到非撑伞不可的地步是绝对要淋雨一直走的。
“薇薇,撑着伞,别淋湿了。”后面凡爷爷追着喊。
罗薇薇嘴里咬着棒棒糖,慢下脚步,跟凡爷爷平行的时候一弯腰钻进了凡爷爷的伞下。
老人家哈哈笑了两声:“小懒猫!跟航航小时候一样。”
罗薇薇好奇地问:“凡一航小时候很懒吗?”
她现在就觉得凡一航是一台永动机,这一点从学习上就能看出来,完全不知道累,跟“懒”更是搭不着边。
总而言之,她很好奇小凡一航是什么样子的,也是跟现在一样,冷冰冰的吗?
凡曾铭撑着伞,他的伞很大,两个人都能被遮到,他把伞压得低了点,说:“是很懒啊,所以书都懒得念,从一年级直接考到四年级,你说他懒不懒?”
凡曾铭是真的觉得凡一航懒,读书还是得踏踏实实一步步来,但这话听到罗薇薇耳朵里就变了味了。
这他妈叫懒?这他妈叫聪明好吗?!
罗薇薇脑子一转,意识到另一件事:“那…凡一航现在几岁?”
“十八,应该比你大一岁。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现在应该已经在大学了…”凡曾铭有点感慨地叹了一口气,而后又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知道凡一航父母去世的罗薇薇当然知道凡爷爷说的“那件事”是哪件事,她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两个人正巧走到岔路口,凡爷爷望着另一条街上不被大雨影响的灯红酒绿,提议道:“要不要去吃点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