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薇薇沉默。

说到底，凡一航还是在帮她。

她都说了，这件事他不要管。

凡一航望着她的脸色，说：“你要是真希望你妈妈能早点接受康复治疗，你就别在意会不会欠我人情。我又不会因为这个使唤你去做什么事情。”

“我…”

“而且，对我而言，只是一个电话的事情，说欠我人情都算不上。再说，你要做兼职凑齐这笔钱，你要兼职到什么时候？你自己算算。”

罗薇薇抿唇，权衡之后终于开口：“那、那就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你答应我一件事就行。”凡一航眼波平静，但罗薇薇总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

“你说。”

凡一航对上她的眼睛，道：“以后有事不准再瞒着我，我的秘密你都知道，所以你的秘密也该让我知道。”

罗薇薇迟疑着问：“什么事情都不准瞒吗？”

凡一航丢给她一个“给你一个眼神自己体会”的眼神。

罗薇薇搓了搓手，然后又搓了搓脸，表情复杂，脑子里盘算着事情。

凡一航看着她的表情，问：“怎么？还有事情瞒着我？”

罗薇薇的眼皮跳了两下，两只手的手指搅着。

她深提了一口气，说：“对。”

“你说。”凡一航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