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这个点凡一航还没醒，结果很快那头就发了消息过来：“你出门了？”

罗薇薇愣了下，回：“没，刚起床，准备去洗漱。你记得别吃早餐啊。”

她昨天做的ct脑图和鼻腔清理费准备用早餐还他呢。

那头没有再回话，但罗薇薇知道他看到了，这人就连qq消息都跟本人一样，能少发一个字就少发一个字。

她撇撇嘴，想着梦里自己都“危在旦夕”了，凡一航还拿成绩的事情说事，心里带了一层无名之火，连带着洗漱的动作都加快了。

收拾妥当，她拿书包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大概是没睡好，看起来有点憔悴。

犹豫片刻，她拉开了最下面一格抽屉。

…

罗薇薇出门的时候阮玉娟刚起床，看到她正在玄关处换鞋，满脸惊讶地问：“你出门了？”

“是啊。”罗薇薇一边换鞋一边说：“你选大课间的时候来，不用来那么早。”

“早饭的钱有吗？”阮玉娟追出来问。

“还有。”她没好说自己兼职的钱是按日结的，拿了书包匆匆出门。

她本想给凡一航去王小图家早餐铺多买点早餐，结果走出巷子没多久就看到了某个分岔路口随意站着的一抹黑色身影。

罗薇薇的脚步顿时停在原地。

凡一航今天没穿校服，下身一件宽松的黑色长裤，上身里面一件白体恤，外面套着件很有垂感的黑色绸缎外套，配上他原本的清冷气质，浑身贵气逼人。

七中穿校服不是硬性规定，但每周一是必须要穿的，所以大部分学生平时不太穿校服，就连秦千芊这个班长除去周一，平时都不怎么穿，不过凡一航却是雷打不动穿的一身规规矩矩校服。

难得没穿，整个人比平时更加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