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远，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行吗？”她扶着额头，觉得脑袋都要爆炸了。

凡一航喜不喜欢她，她心里没点数吗？

至于沈暮城她就跟头痛了，自从他们两个恢复了朋友关系以后，沈暮城老是以朋友的身份照顾她，可她明白那不是单纯对朋友的照顾，但偏偏沈暮城以“朋友”自居，有些话她根本无法开口。

但如果有机会，她还是要把话说清楚的。

她宁愿失去沈暮城这个朋友，也不想他因为自己浪费太多心力，因为她无法回应他任何。

对于罗薇薇烦躁的反应，林天远迷茫地抓了抓头发。

如果换做是他，有两个漂亮聪明又有钱的女孩子追他，他梦里都会笑醒的好吗？

…

“凡同学，这道题能跟我说一下吗？答案是‘略’，我想知道具体的解法。”有女生拿着练习卷的题目问凡一航。

坐在隔壁组的数学课代表余泓维冷笑一声，眼神里有不屑也有压抑着的恼怒。

明明数学课代表是他，大家在数学上有什么题目却总拿去问凡一航，虽然他不喜欢跟人讲题这些麻烦事，可被人抢了，难免心生不爽。

而余泓维又是一个不会掩饰情绪的人，所有的不痛快都直白地写在脸上。

向凡一航问题的女生正好看见了，嘲讽地开口：“余泓维，你什么意思啊？你从不跟人讲题也就算了，怎么看到我们找凡同学问题目还不爽起来了？”

余泓维是一个极要面子的人，当即回呛：“什么叫‘我从不跟人讲题’？难道我没人跟见过题吗？上个月，老师不是还让我上讲台给你们讲题吗？”

女生无语地翻了一个大白眼。

她懒得再搭理余泓维，正准备把练习卷往凡一航桌面放，就听到凡一航站了起来，淡淡地说道：“抱歉，我要上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