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罗薇薇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既觉得那一幕很恶心，又觉得自己也很恶心。

她不想成为第三者，哪怕是名义上的。可她又怕因为自己心里别扭，给不凡集团造成很大的影响，她最不喜欢的就是给别人添麻烦。

可现在好了，不管她怎么选，都是给别人添麻烦。

罗薇薇的两根眉毛皱成了两条扭曲的毛毛虫。

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柴子阳突然提起一件事。

“上次我去b国看航哥儿的时候，看到他的卧室里挂了一幅画，我听人说他花了八百万拍下来的。凡家虽然打从航哥儿出生起就条件优渥，但航哥儿从小到大从不乱花钱，拍下一副八百万的油画倒是很少见。”

罗薇薇不知道柴子阳干嘛跟她说这个，但还是很礼貌地说：“可能他特喜欢那副画吧。”

毕竟凡一航这种脑子跟正常人的脑子不是很一样，如果他面前放着一本《故事会》和一本《世界经济学》让他选，凡一航肯定会选择那本经济学的，你说这算正常人吗？当然不是！

敲好前面是一个红灯，柴子阳拿过扔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一边往后递一边说：“我不太懂艺术，薇薇你看看这画到底值不值八百万。”

罗薇薇想说自己更不懂艺术，但手机已经递过来她也不好退回去，就势看了眼手机屏幕。

“呀——”旁边没怎么说话的王小图指着手机屏幕诧异地问：“薇薇，这画的不是你吗？”

手机屏幕里的那副油画是一个中世纪的贵族少女，穿着一身暗金色的巴洛克风裙子，这些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但令人惊愕的是，里面少女的那张脸像极了罗薇薇，如果找好角度的话，相似度能达到百分之七十！

罗薇薇也是满脸惊愕。

这也太像了，认识她的人一眼就能感觉出来。

但问题来了，凡一航好歹也跟她做过同桌，哪怕

心里没有她，脑子里也会有她的长相吧？毕竟自己又不是那种路人大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