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润目光熠熠，像是听见了什么新鲜的事。

在他的印象力，罗薇薇就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每回跟他对峙都是横冲直撞，像是从来不知道害怕，也不知道什么是服软。

罗薇薇攥紧手心，说：“是，我在求你。”

廖润的黑眸确实忽然就变得淡淡的。

他冷声问：“你是在求我放过你，还是求我放过凡一航？”

“有区别吗？”

他们是一体的。

廖润摇摇头：“你这个回答让我非常不满意，把照片送出去。”

“等等！”罗薇薇张了张嘴，说：“我求你放过我。”

她猜到廖润想听什么。

廖润的眉眼松散开来，旁边的保镖用眼神询问是否还要送照片，廖润抬眉说：“送，当然送。”

罗薇薇怔愣住。

廖润说：“我可没说你回答好了，这照片就不送了。”

“你这个无赖！”罗薇薇拿起桌上的高脚杯就朝廖润脸上砸去。

廖润险险避过，但罗薇薇的两只手瞬间被保镖抓住。

廖润不紧不慢地说：“放开她，都说了对美女要绅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