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永靖一听,顿时神情一凛脱口而出道:“你想陷害公主!”
“胡太医,大可拭目以待。”贺清之轻笑,随后扣动了轮椅的机关,轮椅便向后倒退,远离了胡永靖的位置。
“你休想!”胡永靖试图向前,可扣住琵琶骨的锁链立刻发出铮铮响声,剧痛令他丝毫也不敢动弹。
“朱桦。”贺清之呼唤道。
很快朱桦与那小内侍又进入了水牢。
“公子。”
“走吧。”
“是。”
贺清之离开了水牢,抬头迎接了阳光临身的感觉。
良久,贺清之才看了看身边恭恭敬敬站着的小内侍道:“替本座转达德公公,严加看守胡永靖,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奴才遵命。”
贺清之回到王府之时,已是未时三刻了。
此刻,唐晚泠坐在府门口已经等了有一个多时辰了,越等越是心焦,甚至顾不得身子虚弱,硬是不肯回房休息。
珠玛与医老自然是担忧不已。
好在王府守备森严,暗中更有贺清之的人马混迹在在川流不息的盛京城大街上。
总算,贺清之的马车停在了王府之外。
唐晚泠当然认得,因为贺清之的马车较普通马车宽大了许多,而且十分坚固耐用,在见识过马车特殊的机关之后,唐晚泠觉得这朴实无华的外观,根本就是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