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钧皱着眉头，将最后一只冰糖葫芦递给了本来还在哭闹的小朋友之后，对着对方的父母笑了笑。

很上见到这么气派的人，妇人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谢谢，谢谢这位公子。要不是您的糖葫芦，还不知道这孩子会哭到什么时候呢。”

顾千钧柔着眉眼，笑了笑：“小事而已。”

等两人离开之后，顾千钧看着不远处不断扔过来的东西，忍不住的揉了揉眉心：“云渊，凡间女子这是在干什么？”

旁边的云渊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虽然表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但是还是很认真的替顾千钧解答着疑惑：“今天是凡人找道侣的节日，那些姑娘们会将手帕等东西扔给自己心仪的人。”

“这个东西也算吗？”顾千钧脸色男的有些发黑的，躲过了好几枚砸过来的玉佩，甚至里面还有不少尖锐的钗环什么的。

这东西真的不是用来谋杀的吗？扔这种东西也不怕把人给砸出个什么事情来？

顾老祖额头上的青筋一抽一抽的，表示不是很明白这群凡人的想法。

云渊看着地上不少碎成一块一块的玉石，也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这个……应该不是吧？”怎么看都像是谋杀人用的啊，什么深仇大恨？

明明早些年的时候，都是扔什么手帕花卉的，难不成今年就喜欢这些实际一点的金银玉石？

师徒两人的脑洞，在这段时间之内，第一次达成了共识。

飞快的对视了一眼之后，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本来还好生生站在那里的两名男子哪里找的到人，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唿……总算是离开了。”某个昏暗的角落里面，一声悠长的叹息随着些许无奈的声音落下，在阴森的巷子里，依旧是一副温文尔雅的调调。

站在顾千钧身边的云渊抿着嘴，不着痕迹的笑了笑。

难得看见自家师尊这么灵动鲜活的样子呢，看来还是要经常来凡间体验体验生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