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县主,玉珠刚才在园子门口遇到了兴王世子,世子让我跟您说一声,他不便进来,先回去了。”
兴王世子的原话还提到花朝呢,魏玉珠却故意只同温宁说话,好像这样就能真的无视花朝似的。
温宁听过,倒也不觉得奇怪。本来想趁着来得早,跟花朝见个面的,可他哥哥被魏大老爷请去说话,再过来就迟了,不进来也是正常。点个头表示知道了,没多说什么。
“刚才好像瞧见平王世子也在门口同魏四姑娘说话呢。”
一直挨着魏玉兰的吴六姑娘,突然冒出来一句,众人又是一片静默。
魏玉珠瞪了吴六姑娘一眼,忽然又笑着说:“原来吴六姑娘这么关心平王世子啊?”
“魏四你说话注意点。”
一家子姊妹在外,要丢人就是一起丢,吴四姑娘是嫡姐,带了庶妹出门,自然就有责任,先是瞪了庶妹一眼,又同魏玉珠呛声。
魏玉珠扭着帕子,假做委屈的说:“我说错了吗?平王世子只是跟我说他也要先回去,我是魏家人,平王世子跟我说很正常啊。离得这么远,吴六姑娘都瞧见了,还这么上心……”
“我,我只是好奇,魏四姑娘,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再说了,就算你是主人家,可难道不该跟温宜县主说一声吗?”
吴六姑娘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话里话外却是挑拨花朝和魏玉珠。
“其实我刚才也瞧见了,没好意思问,还是吴六姑娘人直爽。魏四姑娘是主人家,跟温宜县主一处,什么时候说也都是可以的。”
张姑娘又开始奉行两边不得罪的策略。
花朝瞧着这几位的刀光剑影,忍不住想,难道真是女人多了是非多,在南延她就不喜欢参加什么赏花会、诗会的,就是常常遇到这种,到了京城,还是这一套。而且,按她祖母的话说,即便是捅刀子,也不够高级。
“忽然觉得有点吹了风,妹妹,我去你屋里歇会儿可好。各位,温宁失礼了。”
不想客气的时候,温宁也可以很不客气,至少对在坐的除了花朝之外,温宁有十二分的底气不客气。几乎是不等花朝答话,起身的同时,就把花朝也给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