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一项洁身自好,身边除了我这个亲妹妹,可从来没带过什么表妹了,你一来就是和我们一道的,你又住在我家,指不定她真这么想的。真是恶心人。你可不能说出去啊,灵月不要脸面,我哥哥还要呢。”
花朝连连点头,这点数怎么可能没有。想了想,又问:“那,如今呢?”
温宁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叹气道:“如今能怎样?难不成跑去跟平王或是侧妃谁说,你家女儿喜欢上了堂哥?我家还怕被赖上呢。你不知道,我哥差点被我父王揍一顿,说指不定是他在外头干了什么,让人误会。这哪跟哪儿啊,无妄之灾。”
“不是,我想不通啊,就算灵月喜欢表哥,这难不成还真指望表哥娶她不成?这时候说出来,图什么啊?”
现在提起来灵月,温宁就气。咬牙道:“这会儿说,肯定是之前差点去和亲,觉得自己闷不住了,想赌一把呗。你不知道,她想的可好了呢,说是她可以去求太子妃把她过继到别人家去,这样我哥就能娶她了。呸,她就是过继出去,我哥也不会娶她。再说,满京城世家望族,谁不认识谁啊,就算过继出去了,别人就不知道实情了?日后不出门交际了?又不是什么小门小户,还是指望着我哥带她远走高飞?我哥是长子独子,兴王府日后靠着我哥呢。”
温宁是越说越气,花朝听的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了。真是异想天开的人,办出来的事却差点祸祸了好好的人。说的难听点,这就是不伦啊,大罪!这种想法真的,怪不得今日来的时候听说兴王妃头疼,就让她们小姊妹随意玩了。
花朝抿了抿嘴,也只能无奈说一句:“只怪表哥太优秀了吧。”
“我哥自然优秀,优秀就是谁都肖想的啊?真是,若不是我现在不好出门,等我见了她,定要好好教教她道理。对了,她日后可是你小姑子,你当心点,最好让平王府把她打发远点。话说回来,她跟善……,他们一起把你弄晕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又是一件不好办的,善郡王是未来大统继承人的得力候选,本身皇长孙啊,也是皇亲贵胄。而灵月呢,因为花家有意跟平王府结亲,一时之间也不好处置。更何况花朝围场晕倒的事大家都知道,失踪后跟顾恒安在一起的事,还是隐秘的处理过的。若是大张旗鼓的同灵月算账,怕是反而牵累花朝。想必灵月当初也是算计过这个结果的。
“顾恒安说,他会看着办的。”
温宁闻言,忽然笑道:“呦呦,听听这口气,还没嫁过去呢,就夫唱妇随啦。”。
花朝红着脸去挠温宁痒痒。
正闹着听到外头丫鬟禀报,说是平王府送了“谷雨花”来,请郡主和县主赏花。
温宁笑得更厉害了,自己直喘气,挥手道:“快送进来给我看看是多新鲜的花。我这是沾了妹妹的光啊,哪里是要我赏花的,真是妹妹在哪儿就追到哪儿的啊,哈哈……”
“姐姐真讨厌。”花朝脸微红,心想顾恒安也讨厌。
牡丹花也被称为“谷雨花”,有谷雨三朝看牡丹之说。
丫鬟拿进来两盆牡丹花,一盆欧家碧,一盆魏紫。魏紫不愧为牡丹花后,瞧着就喜庆、富贵、吉祥,而那盆欧家碧,豆绿的颜色,宛如清冷仙子,姿态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