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准备弄出个串狸出来吗?哪有狮猫和乾红猫凑成一对儿的,那小狸奴可要成什么样子了?”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说不准还是个新奇的呢。哎,还是妹妹让人羡慕,有人连聘狸奴这种小事儿都替你办了。”
花朝歪着头瞧了瞧温宁,笑道:“姐姐又跟姐夫生气了?”
每次温宁酸溜溜的时候,必然是董淦又做了什么让温宁无奈的事情。
被花朝猜中了,温宁撇撇嘴,也没打算瞒着,直说:“那个木头,别说聘狸奴了,送东西都不会。我也不指望他送东西了,可他竟然还根本连别人有意无意都分不出来。”
“什么意思啊?”
“就是中秋那天啊,去走月亮嘛,结果有个不认识的姑娘故意找他问路,问什么路啊,出来走月亮还不认识路?再说了,哪个姑娘出来没个同伴还没家里人跟着吗?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木头,要不是我拽着那木头,竟然还真的要去指路,可把我气的。”
花朝闻言,乐不可支啊,故意道:“姐姐醋性这么大啊,回头给婆家知道了怎好?”
温宁伸手要拍花朝,哼了一声,才说:“我后来也觉得不是很好,然后就跟我娘说了,我娘说这种事大多数的男子都是没概念的,就该一开始就说明白了。至于以后他真要纳妾那也没办法,拦也拦不住的。”
说到这个,温宁表情就淡了下去,花朝想到平王府里的一摊子事,还有她之前跟顾恒安说过的那些话,也是忍不住叹气。
“姐姐这会儿就气这个,那真是不知要气到何时了。那位姑娘能找姐夫问路,可见还是因为姐夫人好,姐夫能帮忙是他人心实。”
温宁也不是不懂,可心实有时候更是让人气都不知道怎么气。
“希望吧,反正这会儿看着还行吧。就是一根筋也真是让人愁的很。还是妹妹好,顾雅正是个知情识趣的。”
花朝听后,却是把她中秋时对顾恒安说的那番关于“至情至性”的话又同温宁说了一遍,末了一脸无奈的看着温宁,问道:“姐姐说知情识趣,可姐姐看呢?姐姐还羡慕我吗?”
平王府的不容易,彼此都心知。温宁握着花朝的手,用力的握了下,说给花朝听又像是说给自己。
“我们都会过得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