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花朝和温宁对针线都不是很精通,可穿个七孔针还是不在话下的,然后又玩了丢巧针,小针浮于水面, 观底针影,温宁的细如线,花朝的散如花,反正都是好意头。花朝和温宁不过是应个景儿,玩过了便罢,倒是看丫头们斗巧更有趣。
夏日夜风,凉意袭人,倒是几分清爽惬意。花朝和温宁便随意坐着说话。
“那个丫头的事可解决了?”温宁懒洋洋的开口,问的自然是非语。
说起这个花朝就摇头叹气,她祖母那里生了好大一场气,倒不是气非语如何,说白了她祖母可不把非语看在眼里,反倒是气她轻易允诺了放非语奴籍。
“没呢,祖母还不点头呢。”
温宁闻言,罗扇轻摇,不仅不同情花朝,反而笑骂一声,“活该。”
花朝又是叹气,这事儿知道的几乎各个都埋怨她。然后就是说非语不知好歹,连春天那几个小丫头,这几日都不太搭理非语。除了非言,非语几乎被孤立了。花朝如何不知,非语到了外头确有隐患,可毕竟从小到大一起的,她实在是不想闹得翻脸无情。
“她想出去,我就是不放难道就真好了?说不定反留出仇来。她又不是犯了什么大错,我总不忍心喊打喊杀的。顾恒安说他那里有几个信得过的小兵小吏,我已经让非言跟非语说了,让她自己挑。看好了我给副陪嫁,好聚好散吧。”
结果这话一出,温宁就笑起来了,指着花朝道:“你这还没嫁过去呢,用起人来倒已经顺手的很。妹妹厉害,将那浪荡子练就成绕指柔。你怎么不问我家?”
花朝唰的一下红了脸,原本她也没觉得什么,她们家在京城又不算熟悉的,非语想出去,她当时就想到嫁到哪个知底细的人家去,然后第一反应就是找顾恒安问问。可此时被温宁这么一说,倒真好像她跟顾恒安更亲近似的。气鼓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