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顾恒安也真是心宽,灵月的事情他就真不闻不问了,回去继续到头就睡。一睡到天晚,倒是睡得神清气爽了。这才想起来,不晓得灵月的事情解决了没。纠结半天,决定去他爹那里晃悠晃悠。顺手从抽屉里摸出来前两天刚淘的一块田黄石,美其名曰拿去给他爹压压惊。
书房内间的竹榻上,平王一动不动的躺在榻上,闭着眼睛,左手搭右手放在身上。
顾恒安瞧见的时候,吓得一哆嗦,差点手里的东西都扔了,扑过去就喊“爹啊?”
陡然平王睁开眼,看见顾恒安凑近的脸,俩人都是一个激灵。
“你怎么没让人通传一声就进来了?吓我一跳。”
顾恒安见他爹能弹坐起来,心里松了口气,面上也是不满的道:“满院子都没个人好不好。您还好意思说呢,我才被您吓一跳啊,您老人家没事躺得这么,这么……”
这么什么,顾恒安自然说不出口,感觉自己小心脏还没平复呢。坐到一边去,缓缓。
平王叹口气,倚坐好后,道:“我心里不舒服,躺着都不行啊?你倒是甩手的很,睡了一天啊?这会儿想起来关心你爹我了?”
顾恒安心里呵呵,当时就算他留下有用吗?再说当着侧妃的面儿,他爹让他说什么。把那块田黄石递给他爹,道:“喏,之前寻到块好田黄,一直给您留着的,正好现在给您老人家,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