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用多会儿,非言就来了,果然眼睛还有些红呢。花朝又在心底叹了口气,道:“刚才春天说我明儿手指肿,我看未必,但你这眼睛是必然的了。有什么大事,让你这样躲着我?还是连你也跟我生分了?”
这话说的要往严厉了想也是可以的。非言“扑通”一下就跪下了,摇着头说“不敢。”倒是把花朝给吓了一跳。
“你这是做什么,我是不是真怪你,你还听不出来吗?快起来,好好说话,到底怎么了?不然我就真生气了。”
花朝这会儿都有点想,是不是改天跟门房说一声,以后别钱娘子来了就往里头通传。
非言坐好后,瞅了一眼花朝的神色,声音也不高地说:“姑娘心善,对奴婢们都是好的,当初那丫头非要出去,姑娘也二话没说就允了,还给她找了门不错的婚事。可奴婢就是没想到,人怎么能变这么快。”
听非言说话,花朝都要急了。
“你这说得没头没脑的,还是没讲清楚啊。”
非言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后,方一五一十地道来。
钱娘子有孕了,如今在夫家那也是说一不二的,再没有之前小媳妇的烦闷不开心。这次来一是有点炫耀,二来竟真是讨差事来的。而且还不止为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