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禾并不急着回他的话,反而是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拿了包便宜烟出来,将烟点燃后深吸一口,也就到了犬时所住的楼层,随着电梯门逐渐打开,犬禾终于开了口,“我没钱了。”
犬时抽了抽嘴角,有一种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的无力感,“你没钱就来找我?我哪里有钱?”
“你会没钱?你不是一夜爆红吗?我还以为你真这么厉害呢,现在看来也是靠屁股上去的。”犬禾呲笑一声,语气十分恶劣。
犬时猛地将房间门给合上,不让犬禾进门,“你说话不能好好说吗?非要这样,恶心人有意思吗你?要是不想和我待你赶紧死外边儿去,跑过来找我算什么回事儿?”
“还有,我跟卢景祯是认真谈感情,你要是觉得你弟弟我是靠屁股红的那我无话可说,我就当没你这个哥。”犬时瞪着眼看他,眼里没有一丝感情。
“呵?谈感情?他只是想玩你罢了,没见过能长耳朵能长尾巴的,稀奇一下你还当感情了?你还以为真有人会喜欢你啊?”
“再说,他多少岁你知道吗?大你一轮,赶紧赶慢都能当你爸了,还好意思跟我说谈恋爱,真够不要脸的。”犬禾同样是呛了回去,故意把话说得更加难堪。
犬时猛地给了他一拳,“陈子禾你真是有病。”
犬禾没出声,一听到‘陈子禾’三个字便是扔了烧了一半的烟,跟犬时厮打在了一起。这是他的命门,陈犬禾的命门。
陈子禾按血缘来说,确实是犬时的亲哥哥,只不过是同母异父的哥哥。
这一切要从犬时母亲那一辈说起。犬时的母亲年轻的时候与人类陷入爱河,生下了陈子禾。可是男人在发现犬时的母亲生下来的小孩不对劲后勃然大怒,再三质问犬时的母亲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