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景祯加速往犬时的公寓那边开,闻言皱起眉,“什么症状?会不会是发情热?”
“发情热个屁,他发情热我叫你过来做什么?干他吗?”犬禾只觉得卢景祯真是色中饿狼,都这会儿了还不忘发情热这种微小概率的发病症状。
“你他妈能不能别跟我杠?”卢景祯也觉得很烦,跟犬禾说话实在是费劲极了,他活像是停车场的停车杆转世,这辈子专门给人抬杠,“要不是你就说不是,然后再给我说他的症状就可以了,非得占那些口头上的便宜有意思吗?你好歹是个成年人了吧?”
犬禾冷哼一声,“谁跟你杠?明明是你自己说的不是人话。”
“得,我跟你没法交流。”卢景祯直截了当地挂了电话,踩下油门加快了赶路的速度。
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让卢景祯十分钟就开到了,路上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测速摄像头给拍到。
等到犬禾想要抬手给卢景祯打第二个电话时,卢景祯直接便是用备用钥匙开门进来,神色匆匆地直奔躺在长沙发上被卷成茧的犬时,看都不看犬禾一眼。
“犬时?犬时?”卢景祯皱着眉摸了摸犬时还冒着凉意的头发,立刻是回头瞪向犬禾,“他头发都湿的你没看见吗?本身就发烧你还让他湿着头发就这样躺着,不出问题才怪。”
犬禾哼了一声,双手抱胸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卢景祯铁青着脸,扫了一眼将茶几上吃得油油腻腻的晚饭,顿时是明白了犬时为什么不肯吃晚饭。他弯腰将茶几下面的体温计和吹风机都拿出来,将体温计插入犬时的腋下后又帮他把头发吹了吹,免得一会儿在路上碰到风受寒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