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的厨房, 在辛甜的操作下,变成了两个洗碗工的流水线。
她洗好盘子递给温遇,温遇拿干抹布擦干盘子上的水分, 然后把盘子整齐地摆在碗架上。
在传递盘子的间隙,辛甜发现温遇右手的手掌有一道疤。
疤有点长, 从大拇指和食指中点的地方,沿着生命线方向,从手掌中心向下延伸。
每次她把盘子递给温遇的时候,都能看见那道疤。
她的视线几乎是被这道疤黏住了, 被一件她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黏住了。
不仅作为辛甜的她不知道,阿菠萝包那么久以来也不知道。
“这个……是怎么弄得啊。”嘴比脑子快,在她反应过来之前, 话已经问了出去。
“嗯?”温遇皱了皱眉。
辛甜眼睛示意他手上的疤。
“噢, 这个。”温遇轻咳了一下,“骑自行车摔的。小学的时候吧,骑着撞到石头上,我飞出去了。”
“嘶……”他轻描淡写,辛甜听着倒是不自觉的倒抽了口气。
“当时我以为我学会了, 就急着把保护轮给拆了。”温遇擦干了手上拿的盘子,放好, “在市五院缝的针,缝得比较丑,不推荐。”
辛甜又递给他一个盘子,“在手掌上, 感觉很难缝得美观吧。”
温遇笑了一下,“确实。不过说起来轻松,当时据说还是挺吓人的。起码把我父母吓得不轻。我倒是没什么印象了。”
他把右手伸出来, 辛甜看到了他手和伤疤的全貌,“我都不记得我手不是这样子的时候了。”
辛甜微微往温遇身边靠近了一点,去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