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汝山哈哈道:“傅兄说话就喜欢这样提腔作调的,我是个粗人,只知道惊鸿一现的惊鸿。公孙先生好福气,收个这么个手下,连名字都取得这样有古意。”
公孙惑客气道:“刘统领谦虚了,能知道惊鸿一现,也不算粗人了。”
三人又说了好一阵子有的没的,直近宫门快下钥时,刘傅才出了宫。
刘汝山说:“见着怀慈帝时,我吓惨了,还以为他要发落了你我。”
傅临春干笑了一声,道:“你怕什么,陈铨跟你又没关系。”
刘汝山说:“怎么没关系?陈铨行刺,御林军迟迟未来,论起来,也是失职的大罪。今儿怀慈帝没说什么,可不代表我心里没数,他训你时,也在拐着弯训我。”
傅临春瞥了眼刘汝山,没想到他这五大三粗的人还能想到这一层,他忙说:“那你倒是说说,你听出了个什么?”
刘汝山一脸认真道:“倒也没听出了什么,你们说话都见头不见尾的,我听着费劲。”他乍一寻思,抹着下巴又道:“不过我瞅着怀慈帝说什么茶啊水的,隐约猜到,他这是在让你我往后忠心于他呢。”
傅临春旋而一笑,回身看向公孙惑他们。
刚刚刘汝山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脑子里全都是那位叫惊鸿的。
傅临春想,不应该啊,以公孙惑的眼力见儿,怎么可能看不出那惊鸿是个女的?
刘汝山见傅临春一脸忧思,还以为他这是在回味自己的话。
两人一同上了马车,天渐渐暗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看。
☆、上元
上元,晴光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