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李恒景骤而惊惧,“太后素来与花奴不怎么亲近,好端端的,她关心起花奴做什么?”
“不行!朕要去看看!”等不及柳穆森回话,李恒景披上衣服就往外跑。
“陛下!”
柳穆森从后虚拦了一拦,放任李恒景从手尖滑了出去。帐中灯烛昏黑,映得柳穆森一双细眼分外清亮。
小春生跪行上前,问:“师父何故要透风儿给皇帝?”
“你懂什么。”柳穆森摇头晃脑,“这叫左右逢源。”
………………
明晃晃的刑房里,摆着口大锅。锅中满是滚泡的红油,刘锦扔进只活鸡,不出半刻,那鸡便化成了半锅乌灰。
刘锦将花想容的头摁到锅前,瞅着她那张脸说:“贵人还是别再挣扎了,都是要死的人,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
在说这话之前,花想容已挨了不下十套刑罚。她手上的每个指甲都被拔了下来,脸上被刀子画得满是血痕。再漂亮的美人儿这么一遭承下来,不死也得脱层皮。
刘锦黑脸道:“仗着新帝宠爱又如何,新帝为了你,连泪湖都可以跳,你就是个魅君惑主的贱婢,没了你,陛下也不会掉进湖里去。”
花想容扯了扯衣袖,试着争取到更多的喘气机会。她的脸就悬在油面上,再往下半寸,就是滚烫的红油。
“当年他的生母周嫔,妄想与身为中宫的太后争权,便也是死在这满锅红油里。”刘锦往使力一压,将花想容摁了下去,一阵滋滋声响起,是肉熟了的声音。
刘锦满是享受地听着那声儿,闭目狞笑道:“在这的宫里,我什么女人没见过?愣是再如何厉害的,进了油锅,都只是堆烂肉!”
刘锦再往下一按,花想容近半张脸都没入了油中。她想叫,想挣扎,却被刘锦架得使不上劲儿。
旁边的嬷嬷见花贵人身有抵触,忙起手钳住她的四肢。花想容整个人都悬在半空中,油水飞溅,她痛得无声无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