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候,哭解决不了问题。”戚二递出一块帕子,“今天我能侥幸帮你,以后,总不能时时都在你身边。”
“你要站起来……”戚如珪点了点头,“站起来,强大到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风辞雪举起那只钗,垂下头去,泪无声地淌。
“我怕……”风辞雪摇了摇头,一身软骨如花枝凝露,平白让人生出许多怜爱,“我从来没有杀过人……”
“他死有余辜!”戚二替她抹掉眼泪,一脚踩在他脸上,“他本就该死,只是这事来得蹊跷。”
“什么意思?”风辞雪止住哭声。
“徐祥好色不假,但也没有放肆到这种地步。你看他刚刚那样子,我倒怀疑像是……”
“什么?”
“像是有人给他下了药。”戚如珪摸了摸他的身,果不其然,从中翻出一个小瓷瓶。
☆、父命
“这是……?”风辞雪取过瓷瓶, 眼睛直落在戚二脸上。
“此事不能惊动太医署的人。”戚二转身关门,见阁老带着一大队人正往这里赶。徐祥的尸首就躺在地上,歪嘴横眼, 血越流越多。
“你只需要将事情如实告诉他们,至于下药不下药的, 等我回头找宫外人细细查过,我们再从长计议。”
戚如珪话刚说完, 殿内便涌进大堆侍卫。
“这是怎么回事?!”阁老看着花容失色的风二, 又看了看地上的徐祥,料定这里发生过一阵暴乱。
“大胆狂徒, 死不足惜。”戚二替风二开了口,“这畜牲心生歹念,竟差点玷污了风家二小姐,不过幸而被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