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贝贝抡起一个靠枕砸向朱鹮,吼道:“对!是我,怎么了你要踩死我吗”
“不要闹了!都给我安静!”韩少也一吼。
朱鹮吓住了,不再吱声。
郭贝贝便又抓起一个枕头捂住脑袋,靠在沙发上嘤嘤地哭起来。
这时,座机响了起来,那飞一看来电显示,见是前台打来的,就接了电话。
前台汇报说有媒体来电询问昨晚的外滩踩踏事故是否跟郭秘书有关。
那飞交待前台,但凡再有这样的来电统一回复不知道,不要作其他回答,末了,还让前台通知策划部上午的例会取消了。
“不开会了吗那我现在干嘛去”朱鹮问。
那飞看了看朱鹮,说:“要不你就先回家吧!要开会再通知你!”
韩少也同意这样,并再三叮嘱朱鹮,再不要讨论任何有关踩踏事故的东西,最好把之前发的那些微博都删了。
朱鹮见郭贝贝像鸵鸟一样埋头不示人,也都明白了,她默默地点了点头,拾起那扔在地上的枕头,轻轻地放在沙发上,就出去了。
那飞闭眼揉了揉太阳穴,他觉得此刻的情形如漫堤的江水,江堤已经被冲开一道口子,洪水就在后面,现在不是填几个沙袋就可以挡住的!
朱鹮走后,韩少又问那飞:“媒体已经找过来了”
那飞点点头。
“这群死苍蝇,就喜欢嗡嗡嗡地搞事情!”郭贝贝愤愤地骂着,却依旧把脑袋埋进枕头里。
“就算是苍蝇,那苍蝇也不叮无缝的蛋啊!”那飞气愤地说道。他话音刚落,韩少的手机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