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丑人多作怪。这不,刚刚恢复身体,温国舅就联合大臣们上奏将雨殇殿下送去和亲。
尚德帝深知送走雨殇的后果,游移不定。
好巧不巧,乌蒙上殿了,他还穿着那件黑斗篷。
“皇上,请快下决定吧!我翃国的士兵脾气可是不太好,已经等待这么久了,二公子尚且杳无音信,我看就不必再拖延了。”乌蒙说道。
一边说还一边甩了甩他的斗篷,一股尘土飞扬,身边的几个文臣都咳嗽起来。
尚德帝不知如何是好,便趁机转移话题道:“乌蒙王子,你的斗篷可是有几日没洗了。”
乌蒙粗犷的脸上没有一丝尴尬,好像他自从和思君密谋绑架雨殇那时就没洗过。
尽管是如此事实,但乌蒙同志仍旧厚颜无耻地说道:“这还不是怪贵国待客不周?”
尚德帝赶忙接话道:“啊!真是抱歉,吩咐下去,给乌蒙王子安排细心的宫人伺候着!”
过了一会,乌蒙继续道:“皇上,您不必转移话题,臣恳请皇上赐婚,保两国和平!”
后面的温国舅和那些大臣竟也跪下跟着说:“请皇上赐婚,保两国和平!”
唯有雨殇殿下一个人还立在大殿之上,下面那些俯首称臣之人,却在做不臣之事。
尚德帝仍旧没有开口,下面的臣子便说:“请皇上以大局为重,万不可以为殿下一人而舍亓国千万百姓呐!”
看看,看看,这些满口仁义道德之人,如今要推着一个少年为他们承担一切。他们担心的哪里是千万百姓,分明就是他的妻儿老小、田地房宅。
雨殇殿下安静地立在那里,什么也没说。
尚德帝最终望着下面黑压压的脑袋,下了决心,“那么既然如此,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