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妃淡淡地说道:“谢皇上。”再不做出什么动作。尚德帝有点尴尬。
尚德帝从莺妃这里找不到甜头,便开始刷存在感,“亭枝,你过来。”他把亭枝环在两腿之间,“父皇觉得我们可以再比一比批阅奏章,我们看谁更快好不好?”
亭枝:“父皇,您这个套路有点明显。”
莺妃娘娘终于忍不了了,“皇上,人活脸,树活皮啊!”
尚德帝尴尬地放开亭枝,让他出去。“爱妃,朕这么乖,没什么奖励吗?”
莺妃笑了笑,拿起手边的绣花针,“皇上,臣妾奖励您一根针。”
尚德帝却连连后退,他总觉得莺妃要拿针扎他。奇怪,连匕首都不怕的人,竟怕一根针。
莺妃突然靠近尚德帝,扬起头看着他,樱桃小口粉粉嫩嫩的,眼眸流转,顾盼生辉,“皇上,谢谢你。”她说。
尚德帝深情地看着她,低头深吻,一吻天荒。
几天之后,李乐稷招募了几个门客,他们都气质儒雅,卓尔不群,其中一个尤其耀眼。
温国舅一眼就看出他的与众不同,便问李乐稷:“这位公子一眼看过去便觉得与众不同,气质清雅,不知是何来历啊?”
李乐稷道:“这位公子是清枫大师的朋友,不但满腹经纶,而且待人也和气,更重要的,是弹得一首好琴啊!”他越说越激动,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温国舅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李乐稷,李乐稷笑着点点头。
次日,温国舅进宫去向皇上建议要给亭枝王爷找夫子。
前几日尚德帝正感叹亭枝天生良才,自己又缺乏能力和时间去教育他,他正不想亭枝就这样渐渐放松,最后落得个泯然众人。要说温国舅怎么如此得尚德帝的宠爱呢?只是因他能揣摩圣心,总能恰如其分地提出皇上想说的话,能明白皇上想要的。
尚德帝见此,一口答应下来,并将这事情交给他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