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依然琢磨了一会儿,喝了口茶,便开始讲述。
“话说在数百年前的某个城镇,有一座千年宝刹,宝刹中住着一个敲钟的和尚,其人长相怪异丑陋,天生聋哑,……”
殷城默默坐在对面,目光不转的聆听她所讲述的凄美故事。
就在二人一个说书,一个听书的时候,罗秀真已来到长庆宫,面见乔若玉,又发了满腹的牢骚。
乔若玉神色淡然道:“殷城这个人就是这样,人冷,心也冷。他若是像别的男人一样,本宫何须费心的从那么多人里头,千挑万选了你送给他呢?你只要安守本分,照本宫说的去做就是了,旁的,不要奢求太多。”
罗秀真双手搭在膝头,谦卑道:“可是娘娘,我若得不到厂公的垂青,又如何探听他的事呢?您不知道,厂公府的规矩颇多,内院之中,他所居住的东院,是不许人擅自进出的,尤其到了夜里,若有人擅自出入,格杀勿论。”
乔若玉扯唇浅笑,“本宫也曾听他身边的人提起过,他越是如此谨慎,就越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以你的姿色和才情,相信很快就能打破他这个规矩,慢慢来吧,本宫信你。”
罗秀真颔首低眉,一丝犹豫后说道:“恐怕,要让娘娘您失望了。”
“嗯?”
“娘娘还不知道,厂公似乎已有心上之人。”
闻言,乔若玉蹙眉,满脸疑惑,“你说殷城有看上的女子?”
罗秀真点了点头,“回娘娘的话,厂公似乎对一个市井说书的姑娘动了心。”
“说书的?”乔若玉显然很吃惊,想她塞给殷城的女子,有妖艳动人的,有温柔恬静的,还有气质优雅多才多艺的,他都完全不理,竟会看上一个说书的?
真是匪夷所思啊。
罗秀真道:“嗯,听说,为了那女子,厂公几次出手相助,替她解围甚至不惜降低身份,亲自去那间茶肆震慑几个闹事的混混。由此可见,厂公确实很在乎她。”
乔若玉若有所思,好似自语的吐出一句。“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