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依然一怔,又说错话了。
想哭……
“不是不是,厂公……您是威仪,令人敬畏。呵呵,怎么能说是可怕呢?”
殷城默默点了点头,“姑娘果然是心思灵活,舌灿莲花。”
见殷城没有生气,魏依然松了口气,总算是混过去了。
“厂公又拿小女子说笑了……”
“又?”殷城诧异道:“这又字从何提起?”
魏依然道:“厂公是贵人事忙,定然不记得了。小女子第一次见厂公的时候,厂公假做不识字,作弄过小女子。”
现在回想起当日的情形,殷城更绝有趣,他少有的在脸上浮现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其实,那并不是你见我的第一次。”
魏依然愣了一下,难道在我穿来以前,原主与他见过?
“呃,厂公莫怪,小女子自之前摔下山崖后,以前的事全然不记得了。连自己是谁,家在何处都不记得了?名字都是自己随意起的。”
全不记得?
殷城颇感意外。
“这么说,你原本并非听雅轩的人?”
“嗯,是听雅轩的掌柜从山下救了我,才有了今日的依然。为了报答掌柜,依然才在听雅轩说书的。”
“原来如此。”殷城点了点头,目光在桌上扫过,“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