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城淡然道:“本座也奇怪,为何这跃马岭的贼匪始终无法剿灭,原来是有细作。你私通贼匪,人赃并获,还敢问为什么?”
私通?
房立新闻言大惊,“你胡说!我没有私通贼匪!我是奉命前往游说鲁熊,让他投降的!”
“游说?”殷城眼皮微微抬起,慵懒的审视房立新,“既然是游说为何要偷偷摸摸的?”
他们选择偷偷上山游说,就是不想在殷城面前失了面子,怎么可能告诉他真实原因。房立新把脖子一梗,“我,我……我是奉了都指挥使大人的命令,不信你去问他!”
殷城就等他这句话呢,两眼一张,“你是说,私通贼匪,乃是任丘指使?!”
房立新:……
“不是私通,是游说!……”
“唰!”洛忠此时抽刀出鞘,刀光在房立新眼前一闪,“监军面前,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动手!”
两旁拿着他的人立刻将其绑上行架。
房立新挣扎大叫,“放开我!”
殷城幽幽的道:“只要你老实招供,本座就免了你的皮肉之苦。”
“招什么供?我就是去做游说的!”房立新坚定不移的大喊。
“打。”
殷城漠然吐出一个字,刑房内立刻响起皮开肉绽的凄厉之声。
“我是去游说的,我没有私通贼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