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药方开好,殷城嘱咐路鲸,“这药,你亲自去熬。”
路鲸躬身,“是厂公。呃,那刑部那边的事……?”
殷城低头注视魏依然烧的红扑扑的脸,有些不放心。
魏依然道:“厂公,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只是发烧而已,没什么的。”
乔若川的事确实不小,殷城不得不亲自去一趟。他点点头,嘱咐路鲸,“那好,你好好照顾夫人。”
“是厂公。”
殷城离开后,路鲸叫来两个小宦,“你们好好守着夫人,机灵着点儿,耳朵都给我竖起来。知道了吗?”
“是路公公。”
……
魏依然仰面朝天,睁开的双眼,空视眼前的一片混沌。
厂公到底为什么不和我同房呢?
她耸耸鼻子,好像闻到了屋子里浓浓的酒味儿。
难道厂公不开心吗?
怎么会呢?谁成亲不是开心的呢?
算了,反正厂公的心思一向难猜,我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
躺了一会儿,没什么睡意,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手竟在床缝里摸到个盒子。抠出来摸了摸,然后打开,里面的东西凉冰冰的。
“这是什么?神神秘秘,还塞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