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唬住。)
“厂公……”见殷城半天不吭声,魏依然更确定了他在吓唬自己,随即想起了刚才和三个女人的说话,便试探的伸手,过去,摸到殷城的手,一边说话,一边轻搓他的拇指,“我知道您舍不得对依然动刑的……”
殷城觉得手上发痒,心里也跟着痒,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气,垂眼注视攥着他拇指一个劲儿搓巴的小手,满腹疑惑。
“你在干什么?”
魏依然听他语气平静,暗自腹诽:看来厂公的弱点不在手指。
“没干什么啊。”她松开手顿了顿,“厂公,我给你梳头吧。”
“梳头?”殷城的眉头拧的更紧,满腹疑惑观察魏依然。
“嗯,以前一直是厂公照顾依然,依然也没什么机会帮到厂公。厂公在朝为官,耗神费心,梳头可使经络顺畅,到时候,厂公就更加耳聪目明,观人入微,任何奸邪小人都逃不过您的法眼了。”
殷城垂下半张眼皮,心道这刁滑的女人不知又打的什么主意?
他顺手从梳妆台上取过梳子,塞进她手里,然后解下帽子,转身背对她坐好,“梳吧。”
魏依然偷笑,哼!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她站起身伸手探到殷城的头顶,先试探的摸索了几下,殷城并没注意这个动作,只注视着镜子里的魏依然,观察她的表情。
魏依然开始顺着他的发髻轻轻的梳理。“厂公的头发很顺呢。”
“嗯。”看你想耍什么花招?
魏依然中间偷偷对殷城的头顶摸了好几次,然后就有意无意的问,“厂公,舒服吗?”
殷城回答的很平淡,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