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着了这个。
魏依然鼓着腮, 故作生气道:“这个是给厂公编的, 就差打结了, 本想着等编好了, 依然再借花献佛, 送给厂公。谁叫厂公心急,硬要抢。”
原来如此。
殷城瞬间怒气全消。
他将手绳举在手里看,编的很精致, “好编吗?”
“会者不难。”
殷城点点头, “那不如现在就编吧。我倒想看看,你是如何编的。”
魏依然挑着眼角,“厂公不是说忙嘛吗?不是说很晚才回来吗?还有空闲看我编这些女儿家的东西?”
殷城知她是故意拿话噎他, 也不说话,只拉着她的手,坐到了屋里的梳妆台前。二人就在梳妆台前, 相互依偎,编起了手绳。
殷城看了一阵不禁赞叹,“我原以为夫人嘴最巧,不想手也如此巧。两条线绳,也能编出花儿来。”
“那当然, 依然会的可多呢。”魏依然说着话,在苍耳的附近最后打上了结,然后将手绳托在掌中,“编好了,你看。”
殷城赞道:“很精致。”
“厂公若喜欢,就戴上吧。”魏依然没等殷城答应,拉了他的手,将手绳套在他手腕儿上。
殷城抬起胳膊,随手拨弄手绳,“你让我就这么戴着它?”
“嗯,是啊。手绳不就是戴在腕子上的吗?”
殷城道:“我是说,我堂堂一个东厂厂督,天天戴着女儿家的东西,这出去怕是让人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