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殷城好似随口应付的回答一句,然后伸手到她藏信的地方,将信摸出,“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信,魏依然就回想起她这一路狼狈的情形。“还说呢,董万庭逼我给厂公送信,我原本想进了城把信撕掉,又怕他们怀疑,就在途中找机会弄了根烧焦的木炭,然后藏在身上,瞧准机会就写几个字,等到了邕城,正好一封情信就写完了。但是他们不送我进城,反而在城外把密函交给我,还在身后盯着我。我觉得可疑,没等靠近城门,就把那封真正的密函给……吃了。”
“吃了?”殷城错愕。
“嗯,不然没别的办法。现在想想,真是狼狈的很。”
殷城朝她肚子上扫了眼,然后单手一抖那情信,接着目光移上去,看那后面的内容,越看越难以抑制嘴角的上扬。
“我瞎写的,厂公还我……”
魏依然羞的脸红,想把信抢回来,可刚伸手,就被他重新握住手腕,按在墙上。
“这不是给我看的吗?”
“不是啦,我就是作弄一下那些官员而已。”魏依然小声呢喃。
“可我喜欢看。”
“哈?”
“不仅喜欢看,还喜欢听。”殷城语音沙哑,“我要你亲口念给我听。”
“哈?”魏依然脸一红,“那多难为情,我可念不出来。”
“我要听,不许拒绝。”
魏依然咬咬唇,声音低到好似蚊子嗡嗡,“亲爱的……城城,一别数月,奴家独守空房,日思夜想,净是厂公伟岸身姿,思念至极。本欲……写信聊寄思念,却难耐……难耐……”
魏依然羞红了脸,哎呀,我当时怎的居然写出这种东西来?真是羞死人了。
殷城俯身下来,一手撑墙,一手轻抚她脸颊,温柔低语,“念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