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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依然回到东院,殷城已经从宫里回来了,手里攥着那条紫色到布条。
他见魏依然回来,脸上还带着疲态,忙迎出房门,挽住她的胳膊,“祭奠过了?”
“嗯。陈岩利死有余辜,干爹的仇总算报了。”顿了顿,魏依然换了笑容问道:“厂公今日入朝可有喜讯?”
“陛下封我司礼监掌印,还赐了蟒袍。”
说话二人已经走进房门。
魏依然大喜,“司礼监掌印?那厂公岂不成了句正言顺的内官之首?依然恭喜厂公……,呃,这个称呼?”
殷城失笑,“还是叫厂公吧,听习惯了。不过,除了晚上……”
魏依然:……
翻了个白眼,“厂公真是越发没的正经了。”
殷城一笑,揽着她的肩,在桌前坐下,“夫人如今身体康健,可想掌管家中账目?”
魏依然看着殷城,忽然间嘴角弯起,笑的很欣慰。
殷城不解,“掌管账目有何可笑?”
“我就是觉得自己遇见厂公真的很幸运,像姐姐那般,嫁给一个粗俗男子,整日把传宗接代放在首位,两个人究竟有无感情都不知道,真是可悲。倒不如我,与厂公一生一世一双人,眼中只有彼此,这才叫真的恩爱。”
殷城嘴角上扬,二话不说俯下头来,魏依然脚尖儿一转,轻巧的闪开了,躲到一旁嗤笑道:“厂公真是越发不知矜持了,大白天的,门还开着,就不怕被人听见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