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煜心疼的帮顾童鸢顺气,眼中的寒意却渐渐重起来,“旁的地方没有建树,只能从比他幼小的身上发泄,当真无能。”
赵煜不止一次想,皇后娘娘这般贤德,太子又教养在她身边,怎么半分好的都没学会?这样的储君,若是做了皇上,恐怕连他这个从小一同长大的兄弟都容不得。
“你且看着,出不了三日,那人便有一劫。”
赵煜语气中的寒意叫顾童鸢诧异,这时候,顾童鸢才想起来,这是哪个能在灵堂上手刃太子的人啊。
顾童鸢胆怯的拉住赵煜的衣袖,担忧道:“你,你莫要做出什么傻事来,为了这么个人把自己折进去,不值得。”
“把自己折进去?”赵煜有些好笑的揉了揉顾童鸢的脑袋:“想什么呢,我这次出去办的就是上次与你兄长所说的那件,奉的是皇上的旨意,我难不成还找人,当街给他套进麻烦揍一顿吗?”
顾童鸢脸红了起来,“我,我也是担心,提醒你一句……”
他的低低的笑声叫顾童鸢越发脸热,赵煜忍下笑意,“莫怕,我自然不会不顾及自己的处境,放心吧。”
第34章
正如赵煜所说,不出三日,顾童鸢便在皇后哪儿听说了太子被皇上叫去,结果被罚禁足东宫,任谁求情都不行,也没说何时能放出来。
那几日顾童鸢就连出门,都比之前放心了不少。
转眼三月底,往年这时间顾童鸢便要出宫回府住了,初春乍暖还寒,皇后娘娘塞了一堆保暖的物件,又带了满满一马车,才不舍的叫人将顾童鸢送回去。
她原以为,祖母定然早早便等着自己,可等马车到了顾府,却一个人影也没见着,还是宫女小厮去拍门,才有顾府的下人出来。
洛云也急匆匆的赶了出来,面上却带着愁容,慌乱行礼,“姑娘恕罪,奴婢这就叫人来。”
等东西抬进去差不多了,宫人离去,顾童鸢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祖母呢?”
洛云犹豫着不想开口,顾童鸢察觉出不对劲儿来,蹙眉严厉道:“有什么便说!遮遮掩掩的,怎几个月不见,我便不是顾府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