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身将雪团放在地上任由它撒欢,转过身掩饰着自己的神色,“你去不去的与我有何关系,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好好好,总归,总归怪我想的不周到便是,而且也没想到,你这般厌恶他,竟是到了连见都不想见得地步。”
何止不想见,顾童鸢暗暗恨道,太子这样的人,便是那一日头生疮都是他活该!
她瞧着脚边撒欢的雪团,别扭着将那日太子将雪团脊椎捏到疼了几天的事告诉了赵煜。
结果赵煜还没发火,顾童鸢心里的委屈便比刚才更盛,“雪团疼的那几日都躲着人,就是我去抱,都好哄上许久才行,晚上就缩到角落里,也不知道他跟这么小只狗计较些什么!”
赵煜心疼的帮顾童鸢顺气,眼中的寒意却渐渐重起来,“旁的地方没有建树,只能从比他幼小的身上发泄,当真无能。”
赵煜不止一次想,皇后娘娘这般贤德,太子又教养在她身边,怎么半分好的都没学会?这样的储君,若是做了皇上,恐怕连他这个从小一同长大的兄弟都容不得。
“你且看着,出不了三日,那人便有一劫。”
赵煜语气中的寒意叫顾童鸢诧异,这时候,顾童鸢才想起来,这是哪个能在灵堂上手刃太子的人啊。
顾童鸢胆怯的拉住赵煜的衣袖,担忧道:“你,你莫要做出什么傻事来,为了这么个人把自己折进去,不值得。”
“把自己折进去?”赵煜有些好笑的揉了揉顾童鸢的脑袋:“想什么呢,我这次出去办的就是上次与你兄长所说的那件,奉的是皇上的旨意,我难不成还找人,当街给他套进麻烦揍一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