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飞也觉出不对劲,道:“二姐,你在这稍等片刻,我上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嗯。”沈宴秋点头,嘱咐道,“注意安全。”
沈南飞走开,前后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回来了,但他面上无精打采,全然没了来时的兴高采烈。
沈宴秋不由问道:“怎么了?”
沈南飞泄气地踢踢地上的野草:“相思亭外守满了护卫,说是被城里的某位达官贵人包下来了。”
难怪方才看到许多游客悻悻地往回走。
沈宴秋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住在皇城脚下三年有余,贵族间的特权早就见识了百八遍,若要为了这种事情伤心,她不知能哭倒多少座长城。
“没关系,外边的景色也挺好,我们随意找个僻静的草地,不比亭里差。”
沈南飞扯起嘴角牵强地笑了一下,脸上还是掩不住的失落。明明是他邀的二姐出来游玩,最后却连地方都进不去,真是让人感觉遭透了。
沈宴秋宽慰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叫上心儿,也不准备上马车,只打算就近找个地方野餐一顿。
三人徐徐走在前头,后面有小厮和马夫牵马跟着,一道儿往外走。
“南飞?南飞!”一个少儿郎的声音从后头传来,紧接着一个与沈南飞一般高的男孩跑到了他们前头停下。
沈南飞扬了扬眉,上前一步,惊喜道:“阿庆!你怎么也在这儿?”
虞庆也是一脸的喜悦:“我和哥哥们一道来这儿玩,你呢?”
沈南飞想起方才的不悦回忆,眉眼耷拉两分,难过道:“我本想带我姐来相思亭赏花,但里头的侍卫说亭子已被贵人承包了,现下正准备寻个别的去处。”
虞庆“啊”了一声,这才注意到好友身后站着的漂亮女子,颊上微不可见地红了红,挠挠脑袋,憨厚道:“相思亭是被我哥的手下包的,不如我跟我哥哥们说一声,让你们一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