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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优不给面子的哈哈直笑:“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是。”

郝光远心累,知道自己说什么对方都不会相信,只好扯开话题道:“你怎知那姑娘叫沈南卿?”

虞优耸耸肩:“京城谁人不知沈府的沈南卿拥有绝世容貌,还是个鼎鼎有名的大才女。那刑部大人沈群虽然自己能耐不行,但不得不说生了个好女儿,这是全城公认的。”

郝光远喟叹一声,虽然自己没啥文化,但他对那些擅长舞文弄墨的人素来是敬佩的,一听是个大才女,想跟沈家姑娘交朋友的兴致又浓厚了几分。

啄了口清茶,这才发现边上少了个人,问道:“咦,九黎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虞优不甚在意地摆摆手:“进亭子后就散了,尽欺负我不会武功,飘来飘去的。”

郝光远听了一笑,也是习惯了他每次行踪不定,总是掐着大家离开才姗姗来迟出现的作风。

……

顺着长廊,在相思亭的最远端,沈宴秋百无聊赖地坐在长椅上,脚尖有一下没一下踢着地面的石砖。

飞飞和虞庆跑去比爬树了,她担心两个孩子玩得没轻没重会危险,所以派了心儿一并跟去。

几人原本就在附近,但不知怎的就跑远了。

周围花香扑鼻,倒是落得清净。

她侧目望了望,林里的梨花开得非常茂盛,不少枝丫伸进檐下。在现代若是折花定会被冠上“破坏花草树木”的罪名,不过古代最不缺的就是花草树木,也就没这般讲究,导致她越发手痒,生了点摘花的冲动。

对一个平日里无甚欲望的人来说,好不容易有件想做的事,那自然是想也不想就要付诸于行动的。

沈宴秋随心来到檐下,踮踮脚,嗯,很好,差了一大截。

她重新目测了下高度,借力一旁的柱子,抬起裙踞,踩到横栏上,嗯,不错,这回刚好可以够到一根枝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