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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光远干劲十足,一鼓作气地从二十米靶区挑战到了五十米靶区,但再退后至五十五米时,箭身脱靶了,叹了口气,打算休息一会儿再做挑战。

期间没见虞二跑来打搅他,是以好奇地朝人望了望。

“……”靠,来个人快把这狗东西拖回去,真特么丢人现眼。

只见成人射箭区一致二十米开外的靶区,却有一个靶子异军突起,格外突兀地出现在距离射区不过五米的位置——

除了距离违和,更违常理的是!即便这种情况下,箭靶上都一根箭都没有!

连站后头的侍童都看得尴尬起来了!

再来看看地面,呵呵,距离射区两米的前方散落一地的长箭,朝向各种方向的都有。

至于二爷呢,这当儿正烦躁地扒拉着弓身,将长箭往弦上递,时不时没端稳,箭身错位了出去,嘴边还低低骂道:“妈蛋,这玩意儿到底怎么搞……”又百折不挠地继续尝试。

郝光远抽抽嘴角,丫的还来劲儿了,真是稀奇稀奇。

就在郝光远和虞优靠边上由侍从打伞休息喝水之际,兵部侍郎摇头晃脑地转着把弓,左右四顾像是寻人般的悠悠荡来。

兵部家的小子陈谋看到父亲走近,只当是来给自己助威的,开心地叫人:“爹!”

并有意无意地想向人展示靶区上的成绩。

其实陈谋没有愧对在边境试炼的那两年时间,在世家子弟中虽然不敌摄政王和首辅,但位居上游,远甩后头一众人等。

然后他爹这个时候并没有兴致欣赏儿子的表现,套路地说了两句话,拍拍人肩以资加油鼓励,就继续朝前走去。

陈谋眼底黯了黯,却没说什么,继续拉弓向远距离挑战,一次射偏环,还要再重新拉一次,周而复始,不知疲倦,在太阳底下烤得衣襟都湿了边缘。

兵部侍郎来到摄政王和首辅边上,只当跟其他围观群众一样,负着手欣然观赏。

这会儿摄政王和首辅已经红心全中地打完了所有距离的靶区,开始变着法儿换花样的玩。几箭齐发的,蹭跑道半路劈掉对方箭身的……反正能想的出来的,都被他们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