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秋想了想,把屋子里剩下的交给心儿处理,自己则出了屋子,打算找老妈妈问问,是否还藏了旁的头牌没叫来。
……
老妈妈中途其实是跑去帮虞优叫秦香香去了,秦香香是院里的花魁,笑时恍若春风拂面,哭时有如梨花乱颤,娇滴滴的让男客们都不忍心碰她,挂牌之后只陪聊不□□,却也同样引来无数人前仆后继。
她原本是不乐意把自己这块活字招牌砸出去,但奈何虞少主不动声色地威胁,会请官兵端了她这处地方,只好气急地同意了。
来到秦香香的房间,亲昵地敲门:“香香啊,香香。”
屋里传来两道窸窣声响,等了一会儿,房门方打开。
“妈妈,您找我什么事?”秦香香掩着门巧笑倩兮道。
老妈妈没多想,将事情前因后果道了一遍,问她意见。却没注意到,厢房旁半敞的窗户处,有一抹蓝色的衣袍悄无声息地跃出,闪到拐角处,隐匿不见。
……
薄易从房间出来后,轻车熟路地打算离开,却意外地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成功止住了脚步。
沈宴秋没想到才绕两个转角就把自己给折腾迷路了,还被一个酒醉的客人缠身。
烦躁地小跑几步,但后者还是死皮赖脸地搭上前来。
眼看着贼手就要攀上她的肩膀,只觉得耳边闪过凌厉的风声,对方的手瞬间被人格挡了开去。
紧接着腰间一紧,她被人扣着在空中旋了旋。
感受到腰身处陌生的触感,沈宴秋心下空了一拍,下意识慌乱地想要挣开。
接着就听到耳廓边低沉、安抚的一句:“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