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姑娘给他们准备了首演的大礼,一群人兴高采烈地围聚过来。
司徒芊芊这些日子一直在这儿帮忙监制, 看到装衣裙的箱子上写的“河平都庄”字样,有些咋舌,拉着沈宴秋小声慨叹道:“你这些衣裳花了多少钱两?我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去河平都庄这般按箱批发买衣裳的。”
沈宴秋道:“河平都庄的徐小姐是我书迷,给我削了不少价,况且大家辛苦了这么些时日,总该犒劳下。”
她还没说,若是算上徐清懿向她买底板的钱,不仅分文未出,还留有一大笔余裕。
“也是。”司徒芊芊乐呵呵地调侃,“换了我我也这样,能和巨先生攀上点关系,少赚点钱算什么。”
沈宴秋笑:“芊芊姐你可就别埋汰我了。”
两人正聊笑着,虞优身后带着十数位大汉走近了内院。
大汉们身穿红黑色的统一短衫,背手而立,一个个身形魁梧、肌肉发达,排成两列站在长廊上,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樽泥塑,莫名骇人。
司徒芊芊看到这阵仗有些懵,没忍住覆到沈宴秋耳边嘀咕道:“虞二这是要作甚?带人出去踢馆?啧,也不知是城里哪家公子哥儿这么不开眼,竟得罪了咱虞少主……”
没等她腹诽完一通,虞优隔着一片绿荫,遥遥叫了声:“宴秋,你过来一下。”
司徒芊芊纳闷:“这小子怎么叫你来了,不会是想拉上你一个姑娘家去给他撑场面吧!”
沈宴秋啼笑皆非:“芊芊姐您想什么呢,您帮我把这边衣裳给大伙儿分一下,我去看看二爷找我什么事。”
司徒芊芊并不知道昨日城门口兵变一事中,沈宴秋和虞优也都参与在场。所以即便觉得奇怪,但也没有联系多想,耸耸肩应下,便拉了莲巧,一同忙活去了。
沈宴秋来到长廊下的檐角,虞优敛眉沉声道:“我托郝哥儿帮我找了十八名打手,虽然武艺上比不过那个秦克耶,但这些人都是和我签了生死契的,真遇到危险时,一定会拼命给你争取到一线生机。”
“当然了。”虞优舔舔唇,用小心商量的语气继续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这些日子能直接在风满楼住下,我这里至少比沈府安全……如果你怕你爹不应允,我可以让虞回帮你去说,就说她邀请你过来小住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