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秋弯着眉眼,薄唇动了动,明明没有声音,但薄易不知怎的就懂了。
“恭祝大人旗开得胜,早日归来。”
薄易唇角若有若无扯开点笑意,垂下眼睑,轻挥马鞭,笞马前行。
两人似有一种无声的默契。
带上面具的他,是仅属于她一人的怀信。卸下面具的他,则是山河子民的捍卫者。
沈宴秋对着怀信,或许能说出“该跑便跑,安危第一”的玩笑来,但对上那个人前风华无双、冠绝一时的首辅大人,她想只有“战无不胜、所向披靡”这样光华的词才能配上他。
所以。
恭祝大人,旗开得胜,早日归来。
……
姜九黎有些吃味地扯了扯沈宴秋的后衣领:“别看了,人都走远了。”
沈宴秋乜斜他一眼,一想到他除夕夜与怀信斗殴打架的事儿,就提不起什么好脾气,随手拍开他的胳膊,便往城墙下走。
姜九黎捂着被她打了一下的胳膊,亦步亦趋跟上,蓦地闷出一个字:“疼。”
一旁的傅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