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桌子,灵机一动道:“这样吧,我不学你的字体了,你来学我的!”
姜九黎怀疑自己听错了,忍俊不禁道:“你认真的?”
“比珍珠还真。”沈宴秋说着用毛笔沾了两下砚台,塞到他手里,自己则吃力地包着他的大手,一本正经地开始题字,放大话道,“我告诉你啊,我这字风格迥异,特立独行,追溯中原上下两千年历史可能都没有我这样豪放的字派,称之为‘沈体’也不为过,要是能学会,才是你赚到了。”
姜九黎眼底堆笑地附和:“这么说来本殿还真当好好学学。”
沈宴秋得意扬扬下巴:“那可不。”
沈宴秋握着他的手,仪式庄重肃穆实际却歪歪扭扭地落下两个字。
临到最后一个字了,突然冒出点捉弄人的想法,停笔问道:“诶,你的黎是哪个黎,犁沟的犁?狸猫的狸?还是梨膏的梨?”
她一连举了三个例子,没一个用作取名意象是好的。
姜九黎面上染上点无奈:“当真不认识?”
沈宴秋嘻嘻一笑:“骗你的,我当然知道你是哪个黎。”
于他脸侧飞快亲了一下,在纸上补完最后几个笔画,便从他身上跳下:“你是大启的黎明,也是沈宴秋的黎明。”
“所以,黎明啊黎明,你愿意为你的秋秋抄完最后三遍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