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钟篱一忖思,“游儿姑娘,我给你个方子,烦请你去附近药店取些药材来,我且试一试。”
游儿犹豫不定:“此处既有人故意给我们下咒,还是等江无月回来我再走罢——留你一人我不放心。”
钟篱知她说得有理,却又看着付南星止不住的焦心。游儿不知她是焦心付南星,还是焦心陆常山,干干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想了想又说:“你把方子写了,我让人代跑一趟吧。”
很快,江无月和店里伙计同时回了来。
伙计交付了药材,又伸头往房间里瞅了瞅:“几位姑娘不用请大夫来看吗?”
游儿道:“怎么?你这里有厉害的大夫吗?”
“那倒没有……”伙计道,“不过,城中已有好几位像那位姑娘这样的,体征正常,可是昏迷不醒,还有几位突然发狂,整日整夜不眠不休。
小的知道有个游方,近来偶尔会在城北的早市上摆摊卖药,听说前面那几位都是吃了他的药才好了的!”
游儿看了看江无月,又问他:“什么游方?多久叫偶尔?”
“就是一个老头,什么时候摆摊我们也没个数。他称自己的药精奇独到,专治疑难杂症。就是贵得出奇!”
“多贵?”
“十两银子一颗!”
“哦——好贵的药……”游儿推门送客,“多谢小哥转告,有需要我们会去的。”
待店伙计离开,江无月才说:“附近探了一遍,没什么发现。”
“即便那游方明早就来摆摊,我们也没那个时间等他啊……”
游儿道,“又是下咒又是卖药的,依我看,分明就是同一个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