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月道:“观星楼和国师府既然万缕千丝,如果真是付楼主的话,此行怕是国师要有所动作了……”
游儿一对掌:“难怪太和山没人来!”
钟篱道:“南星既然未劝阻我,还请了你们一路相护,她恐怕是不知情的。”
游儿想到什么,凑到江无月耳边:“你记不记得清云的话,朱达博说,国师这次可能是要引什么人现身……”
江无月笑笑,小声说:“可不就是我。”
游儿瞪她一眼:“你先安分待着!”
江无月坐直身子:“无论如何,此行,我们必有收获。”
“这才刚出发,有何收获了?”翟清子摇着羽扇走了过来,身后是易文和易家家仆。
“瞧瞧这一船的气派,长那么大见识了,还不是收获?”游儿笑答。
“这就是你们要接来的医士吗?”易文道。
游儿为几人介绍了一番,才问易文:“刚你在岸上说起的那个席大人,是什么来头?”
易文道:“国师的左右使,左使席甫,撒豆成兵;右使董荣,挥剑成河。二人皆是战时猛将,闲时高方,国师的心腹啊。”
游儿又问:“那个席大人旁边的黑衣人又是什么人?”
“黑衣人?你说那个黑布蒙面、身负长剑的?”
“就是他……”
“我也注意到了,不过,倒未曾听说过国师府有这么样个人……”易文问翟清子,“翟兄可有此人消息?”
“我?”翟清子突然被问及,一脸莫名其妙,“我可不晓得这些都城里的人——不过,来码头的路上,我倒是看到一群人,古古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