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儿也附道:“故意做出伤亡,还故意毁了船。”
穆岱听得如坐云雾:“为什么呀?”
江无月摇摇头:“这就得问那个席大人了。”
“钟篱姐姐呢?”穆岱朝门口晃了一眼,“我刚刚还看见她的。”
“在船厅给人疗伤。”
“她怎么也来了?她想找不死草?”
游儿笑道:“你知道的还不少。”
正巧翟清子在过道上遇见戴红面具的一行人端了饭碗回屋,停脚笑道:“几位爷,回屋吃饭呐,不在厅里热闹热闹?”
领头的蓬头散发,尤似钢刷,一身黑袍只露出的手背糙肉顽皮,闻言斜去赤丝双目,叱道:“怎么文质彬彬的人,说起话来活像个老鸨子。”
翟清子眉头微动,又启了笑:“不是您说您是爷爷的么?”
“还有上赶着装孙子的!”领头人嗤声走了。
翟清子敛了神色,斜目看着路过他身边的一个个红面具人,心下暗笑,带个面具还如此高调,简直多此一举。
“他们一直都这样。”一个南腔北调的声音在翟清子身后响起。
翟清子一回头,原来是一位异国方士,遂拱手道:“在下翟清子,方才得见高士虽是异族打扮,修为可强过这里许多人,实在佩服。”
那方士也依礼道:“在下乌石列,常听闻中原寻山仪式声势浩大,个中深藏高人隐士,依昨夜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哈哈……”翟清子爽朗笑了,“乌兄还真是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