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粹抬头焦急的看着墙上挂钟,五分钟,最多五分钟商琛就会到。
播完广播后,工作人员把一个记录本递给她,礼貌道:“太太,请您在访客名单签个字,写上您的房间号,后面再写上您来服务中心的事由,方便我们管理。”
她接过本子和笔填写记录,再还给工作人员。等了两分钟,门边传来两声敲响,英俊无俦的男人手里拎着皮包迈进来,面色冷沉森寒,一看就是刚发完怒。
“太太,这位男士是您先生吗?”工作人员小心的确认着。
“是。”黎粹向工作人员微笑点头,“麻烦你了,我们先走了。”
“好的,祝您二位旅程愉快。”
商琛二话不说拉起她的手向电梯口走,跟在身后的四个保镖敛声屏气低着头,一看就是刚挨过一顿训,气压极低谁也不敢放声。
一路回到高层头等舱,紧接着套间大门“砰”的一声甩上。处在躁怒边缘的男人汹汹扔掉手里的女士皮包,反手双掌一把掐住女人细腰,把她整个人狠狠摁在门板上。
商琛弯着腰,两个人鼻尖蹭着鼻尖,呼吸只有咫尺之遥,冷声低哑的问:“走丢了?”
黎粹两只手抵住他压过来的胸膛,伪装成难为情的愠色,扯谎道:“明知故问,走丢是什么好事吗?起开,我要去洗澡睡觉。”
她推开他的怀抱刚没走两步,男人拽住她的皓腕往怀里一带,她后背结结实实撞上门板,顷刻间四唇相贴,吻得又急又烈,倒不如说是狂风骤雨般的啃咬,粗暴又难耐,卷的她口里上下都痛。
直到女人被吻得晕头转向,他才分开些,让她感受唇齿间剧烈的麻,他也同样,既麻又痛,却比不上刚才在女卫生间找不到她的那种心痛,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黎粹才感到舌头回来一点知觉,气鼓鼓捶他胸口,冲他高喊,“你疯了吗?!我都说是走丢了你还想怎么样?非得把我拴在你裤腰带上你才肯罢休吗?我和你说过多少回,这是游轮,我不能跳海,也不想找死!”
商琛喘着粗气,双臂强硬的锢住那把细腰,怀疑反问:“可这条船上不只我们两个,粹粹,你骗我一次两次,还想骗我三次四次么?”
黎粹气得高耸胸脯起伏不停,跺脚吼他,“不相信自己去查!查监控,查视频!你什么查不到!”
商琛放开她,或许他知道自己不能用这种脾气对待她,转身在屋里来回渡了两步,又回来走到门口抱紧她,在她耳畔咬牙切齿,“我就应该杀了他,粹粹,我在美国就应该杀了他。我容不下这个男人,我容不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