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道还是让他难受,大概是和别人吃螺蛳粉自己只能闻到臭味一个感觉,他在房间里也坐不住。把买的卫生纸、矿泉水放在桌上后,思考该去哪里看看。
楼梯间他暂时是不会去了,黑黢黢的,看起来就有点心理阴影。
说起来,他还没去过阳台。
他便走出来,还记得合上门,至少能阻挡一部分人误闯进去。
三楼的阳台是个半圆形,二楼应该也是如此。阳台不小,走廊的门开在阳台的一侧,另一侧原来紧靠着一个公共厕所——仅有一个,大概是更早之前的产物。站在厕所门口就能闻到若有若无的尿骚味,里面同样没灯,俟青也没进去。万一又出点什么情况,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想起来,应该还要买个手电筒,刚才忘了。
阳台周围也有水泥塑的栏杆,但是很矮,大概只能拦住小孩子不掉下去,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则是很危险的。
俟青没有走到栏杆边上,而是定定地看了前方几秒,黑夜已经到来,前面似乎没有东西,初生的夜空十分干净。
而后他退回走廊,回到自己的房间。
没有娱乐设施,在这里待着像受罚一样。此时就算给他一本《资本论》,说不定他都能认真看下去。
但是手头一本书都没有。
他不禁开始羡慕那个有很多书的房间,或者是有颜料、画布和画板的房间。不管那些玩家什么水平,至少人家还能拿这些解闷儿。
说起来,这次的副本好像进来的全是男人。
女人在这个副本里,只存在于信封和路人之中。对于游戏的这种安排,俟青觉得或许也是游戏的深意,但是目前还不太明确。
他掏出那封信,再次阅读起来。
但是不管他怎么读,这些话都不能再给他提示,只能让他越来越怀疑自己。
因为有些烦躁,俟青开始扫视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