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多难过………”
她声音软糯,似在撒娇,这样带着哭意的撒娇最能激起人的怜惜。
陆长寅知晓自己上回说的话有多过分,见小姑娘哭得这样惨,清冷的眸子柔和下来,喉咙微哑,“对不起。”
他伸手替她擦掉泪痕,一点一点的,指腹下的雪肌泛起桃花的粉色,精致漂亮。
他看得认真,眼尾梢染上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情动之色,如若泛滥的春水,瑰丽撩人。
看得阮呦呆滞。
“呦呦,是我错了。”他低声道歉。
阮呦的耳朵酥麻一下,脸颊腾得烧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唤她名字,都很好听。
她有些害羞低头,擦干眼泪。
她不喜欢和阿奴哥哥明明相熟却要保持之间保存那种有着隔阂的生疏。
那样的感受很难熬。
忽然想起什么来,阮呦惊诧地抬头,白莹莹的小脸上满是懊恼后悔,秀眉蹙起来,眸子小心翼翼地瞅了他一眼又埋下。
“阿奴哥哥,”阮呦咬唇,“我把你送我的兔子弄丢了。”
也是奇怪,第二天她再去扔包袱那看的时候,那只草编兔子就已经不见了。
陆长寅伸手将她的眉头抚平,低头看她,嗓音慵懒地道了一句,“无事。”
那兔子就好好地躺在他的枕边。
“还有银步摇——”阮呦提一口气,手指拧着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