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口裂开了吗?
阿奴哥哥好像有些难受。
阮呦将衣裳放在床榻边,伸手碰了碰陆长寅的额头,温度滚烫。
这是又发烧了。
阮呦起身去给他煎药,身后却忽然响起干涩沙哑的嗓音,如同婴栗一般,有着致命的诱惑。
“呦呦…”
他在叫她的名字,不断地重复着,断断续续,好像很痛苦。
“阿奴哥哥,你难受吗?”阮呦眉头蹙起来,有些担心,“我去给你煎药,你等一等,过一会儿就好了。”
她忙起身,手腕却忽然被拽住,一股大力拉过她,转眼间,就被铺天盖地的男人气息包裹住。
阮呦心跳加速,她整个人被锁在怀里,感受到身后整个人都很烫,从额头,手心到胸口都烫得吓人。
她回头,对上陆长寅半阖半开的眼睛,如同蒙上一层白雾,迷离无神,那双眼睛看着她,目光温柔倦懒。
“阿奴哥哥,你”醒了吗?
她小巧的耳尖红得滴血,双颊如同火烧一般发烫,杏眸偷偷看他。
男人却没有回应他。
陆长寅昏沉沉地看见人影,大手一捞,将人带入怀里。
三年来,每日都是如此。
怀里是心心念念三年的姑娘,无数次出现在他房间里,被他锁进怀里,在梦里他可以不用压抑克制自己的欲念,他可以肆意妄为,可以吻她,可以亲遍她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