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姐姐,我没事的……”
陆长寅咬了咬舌尖。
这是又哭了?
“当真没事?怎地眼睛红红的,可是来的路上被谁欺负了?”
屋子里没回应,等了片刻,才传出如蚊呐的一声低语:
“我来的路上遇见一只恶犬,立起来有人那么大,被吓着了。”
恶犬?
陆长寅停下脚步,眉头紧皱。
“呀,那么大的恶犬?什么模样的?”谢聘婷心提得高高的,神色紧张。
阮呦心底怄着气,才说了慌,这会儿见谢聘婷不休地问下去,有些也忍不住羞起来,结结巴巴道,“是、是黑色的……大狗。”
总觉得这样说阿奴哥哥坏话好像不是很好,阮呦底气有些不足,又心虚地补了一句,“其实它还是……挺眉清目秀的。”
“啥?”
“噗。”赵乾坤忙捂住嘴,斜着眼偷偷不动声色地打量陆长寅一眼。
黑色的,眉清目秀。
陆长寅嗤一声,舌尖顶了顶牙,气笑了。
方离琢磨不透,只能低着头老老实实地跟着,心底还想着能跟陆长寅一道出府用膳的事,暗自生出几分意料之外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