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去准备一下,我要沐浴。”顾之溶缓缓说道,顿了顿,她忽然又想起一事,又继续吩咐道,“明日记得让木匠过来把这偏厅的门修一下。”
“是。”二人面面相觑,应声后便出去了。
顾之溶慢慢站起身,微微整理了下衣裳。
她是一个比较爱干净的人,刚才在地上趟了一会儿,又坐了一会儿,令她觉得很不舒服。
她想明白了,事已至此,就算是等死也要洗干净后再慢慢等。
等顾之溶梳洗完毕后,已是深夜时分,少蝉知晓顾之溶今晚定还没有进过食,说要传膳,顾之溶却说没什么胃口,便回屋睡下了。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像是在“烙饼”,怎么都睡不着,睡不着的原因有三个:
其一,栖凤殿周围的打斗声此起彼伏,估计是有刺客来栖凤殿找她的麻烦,她的人正在外面与刺客们纠缠。
哼!她栖凤殿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吗?笑话。
其二,她刚才给了沈君辰一耳刮子,她担心沈君辰明日会下旨诛她的九族;
至于其三嘛,她在思考,为什么沈君辰会来她的栖凤殿找她,为什么要突然吻她?
而另一边,沈君辰摔门而出后,就气呼呼的离开了栖凤殿,周晨一直跟在他的后面。
一路走来,底下的奴才们看见沈君辰正在盛怒中,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沈君辰回到养心殿内后,挥手一扫,案桌上的奏折洒了一地,似乎这样解气了许多。
夜间躺在床上的时候,沈君辰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刚才看见她出现在栖凤殿的偏厅内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吻她,反正就是很想很想吻她,他忽然不自觉抬手抚了抚唇畔,似乎上面还残留着她的香甜,他第一次吻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吻起来的感觉很不错,他清心寡欲多年,素来对女人提不起什么兴趣,但他刚才吻她的时候,甚至想想睡她。